这份愧疚,兆佳氏哪能不细细打算?左右比较,还不如贵妃那处得宠,日子轻巧,也算是平了自己的担忧。何况对于贵妃,兆佳氏更放心些。
禾青闻言,也明白怡亲王夫妻的顾虑。都是为父为母的人,禾青哪能不知这些道理?当下松了口气,“既然是说过了,皇上只要没定夺,那我就说说。儿毕竟不如闺女贴心窝子,既然你舍得给我一件小棉袄,我还能矫情不穿?”
“娘娘说的是。”禾青说的这样,兆佳氏明白多半也有了定向,很是松了口气。
兆佳氏来的事儿,雍正自然清楚。禾青原本见雍正这几日忙,压着没说。听闻雍正要来,想着正好张嘴提起此事,却是顿了顿,歇了声。
雍正一身明黄色的衣裳,负手进了门。禾青福身行礼,却听见鹊声悦耳道,“果新给娘娘请安,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不过□□岁的小丫头,有模有样的跪首俯礼。
禾青嘴唇翕动,面容有些僵硬。
果新眨了眨眼,一点也不怕生的看着禾青,脆生生的道,“娘娘看着果新,可是果新规矩做得不对?”
禾青摇了头,径直看着雍正。雍正忍俊不禁,侧着身子,伸出一手。果新乖巧的把小手放上去,雍正拉着往前走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