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我又不是病了,还有什么起色可看的?那你现今瞧着,可好?”
弘昰怪模怪样的瞪着眼,使劲儿的靠近禾青的脸看,而后摇摇头,“黑灯瞎火的,哪看得清楚。”
“额吉没事,你好歹年轻还能偷着缓口气,不像弘昫,这几日又被你阿玛丢在户部去,满大街的追债罢官,外头怨声载道的好不热闹。”禾青很是感叹的拍了拍弘昰的手,眼里很是宠爱的看着弘昰,更有些烦忧。
弘昰不以为然,“额吉尽是可惜三哥,哪晓得他拿着阿玛的金牌加深,在外面大摇大摆风光的很。就是三嫂,宫里也止不住的有人献殷勤。”
“你这孩子,什么风光的?这闹不好,就是记仇的事。”禾青睨着弘昰,十来岁的孩子总是年轻了些,“你三嫂是个聪明人,这个不用管。只要你好好读书,别像你阿玛和弘昫一样,满脑子都是国家大事,整个人都钻进去了。”
“男人心怀天下,就该这样!”弘昰高声喊了一声,握着拳头的招摇着道。见禾青没好气,又笑着歪过头靠着禾青的肩膀,“额吉放心,三哥搜刮的都是贪官,那些钱哪个不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?都是不干净的东西,充入国库,他们也不敢说什么。那些哭的人,心里都是腌臜的玩意,等三哥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