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如烟的散去愁意,身上的那份跳脱劲儿也去了一些。
宋氏也听了消息,过来看禾青的时候,也很规矩的穿着一身素色。禾青见几人神情拘束,心知怕她心里伤感,不由笑道,“太太这是喜丧,你们心意到了就是,也不用这样拘谨,倒累得很。”
人人见了都要哭丧着脸,便是要好的心情,都要坏了。
宋氏听了也笑,“看你心里宽松,自然是最好了。”
“其实也还好,像原来有一户人家,老人家身子骨弱。家人不舍他,年年求医救治。老人家日日月月疼得很,刚熬到耄耋,便去了。”吉官眨巴眼道。
“那这样的人家,便是大不孝了。”耿氏不予肯定,扭着眉道,“只顾自己心意,不顾老人痛苦,岂不是活活让老人家受罪吃苦?”
禾青点了头,“正是这个道理,太太向来身子好,原来受过一些风寒,床榻缠绵一月有余。这回见她好了,也不察觉。那日还如以前,起身散散步听听书,精神得很。”
“这才是天命所归。”耿氏神色带喜,“自自然然的去,不要太痛苦折磨人的,便是最好的孝顺了。”
宋氏听禾青这话说的,不由得想起一列,道,“这么说,我原来也见过一户人家。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