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宠的阿哥,不同辈分却很有一样的处境。今日在康熙跟前一说,不论以往如何,今日也该说说话才是。无形之中,反而捆绑了干系。禾青来不及松口气,又紧了紧,扭了眉头。
半响,禾青只轻轻的唤了一声,“四爷。”
雍亲王轻声一嗯。
禾青止不住又唤一声,雍亲王双目眺远的望着远处,蓦地勾了勾嘴角,很是浅淡,“放心吧。”
二十一阿哥还太小,生母得宠但无奈年轻,根本就不能参与如今变幻诡谲的朝局。不能参与,却不代表不会有影响。禾青不止是担忧弘昰,担忧在朝前的雍亲王和弘昫,担心院中的永玚等人,更担心自己还有武有志等人。
夺嫡之中,一人惨败,便非罪过也与株连九族一般,谁都不得安好。
禾青很是踌躇,只是两人都在外面,哪里能亲近太多?只是这么三个字,已经很是安抚了。
两人坐不过一会儿,雍亲王又被一位谙达青了过去,禾青本着出门在外的谨慎,又打听了是哪个人叫雍亲王,自己反身也去了各位女眷之中。
此番出行的王爷阿哥众多,随从女眷也不少,其中就有田氏。虽然不如朝前人来的消息灵通,但毕竟也大体有些听闻。再加之有奴才通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