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禾青略显愁眉,“你原来不上心,总觉得亏了朝曦。可如今你有无甚支出,何必这样小气?”满脑子的银钱,一副前半辈子仙气太足,要把后半辈子弄个粗俗世人,嘴里恨不得挂上一串更好的架势。
禾青被噎了一口,瞪着雍亲王,“现今吃饭的人越发多了,存好了等乌希哈日后出门腰包也能多些不是。”
自己是妾室,可自己眼下的孙子孙女却都是嫡出,正经要多稀罕疼爱一点。雍亲王见禾青说的理直气壮,知道对于朝曦鞭长莫及,孩子也都是大人了,索性把心思放在孙辈上,省的心里纠结又惹的孩子厌烦。弘昫在府中,早就压过了弘昐的地位。即便是弘历,也依旧如此。里外的风声不是没有,但他至今压住罢了。弘昫不是世子,但因是世子打点的,要办的,也都齐全了。莫不然,也不至于在禾青虎视眈眈下,数年来才得了一子一女,无暇闲情儿女私情。
朝曦是最窝心的,最闹腾的人一离开最勾人念想。又因为朝中,连最小的弘昰还在宫中,年节时分都要以示恩宠的陪在康熙身侧。论起来,自己的如鱼得水,又何成没有孩子乖顺懂事的助力?可大可小,雍亲王看在眼里,愈发觉得低了一头,只能恩恩两声。
雍亲王一副随她去的样子,漫不经心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