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氏哪里知道这些,脸上一白连忙磕头应下。
禾青于此又问了一些,大体无甚后略一思量,心底没有回绝,只道,“若是北上,都要与理藩院和礼部说好得了章程才行。朝鲜又要过洋的,底下还是添几个筹备可靠的得力人手才能。兹事体大不可错乱,这事你再瞧好,下回再正经拟个主意。”
虽然没有答应,但也不曾拒绝,尤其言语还有再定商议,楼氏喜不自胜,连忙谢过。
皇商为何体面了得?若是沾了皇家恩典,自然还有这些权势才能得来的好处。若是自己单枪匹马的埋头苦干,只怕八辈子也熬不到这样的差事。这等事得手的越少,便越有赚头。一如当年的丝绸,都是同样的道理。
楼氏的说好了,又有余的一一问话。禾青这么忙活至了最后,已是酉时。三儿上前给禾青揉了揉肩,禾青却是起身长长的伸了个懒腰,这才略有精神道,“春夏陪我走走吧。”
春夏抿着唇,笑着应了。
因着自己是出嫁的人,夫家齐全,下有儿女。就算春夏再有心思,也不能和三儿一样伺候。只是禾青也留了心思,干脆还是让春夏得了姑姑的名头,不过转办与管事交道,采买一事。如此,五日里也有两日是在禾青跟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