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顾几眼,面色疑色。
平常就是个遇事处变不惊的主儿,但是内院之中松懈惯了,雍亲王不做掩饰的模样入了禾青的脸,脚下轻曼着,道,“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你今日总觉得古怪,到底是求个好还是办了坏事?”禾青开口问,雍亲王舒开眉头,也没多婉转的应了。
禾青听此一句,不服气的哼了哼,“就不许是我想通了什么?”
雍亲王从善如流,敛眉随问,“想通了什么?”
哪有这么直当问的?禾青想说雍亲王蠢呆,可想自己一来都让雍亲王说不过两句软话,没得好笑的乐了,“哪有什么?不过是半生入府,好不容易孩子大了,自己日子也能消停下来。我这样,四爷觉得不好?”
这是,要体贴他的意思?
雍亲王当真没往这一面思虑过,禾青一说,还真有些呆了。
禾青径直的走着,改自己领着为首,“只是想着这些年难免疏忽四爷,只是四爷待我仁厚从不勉强此道。原来我还小气,心里也和年氏泛酸,可如今细细想来,还是自己遭的罪过。”
原来自己笃定自己,是个事事严令自己,在四爷跟前深谙此道。却不知晓有人对自己十年如一日的还是好,心里就难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