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差不多,咱们也该回去了。”
弘昰摸着喉咙,回头看着青墙,望眼欲穿般呻、吟,“我这个额吉啊,心一狠都不让我请安了。”
“请你个头,武额娘看你一回就气一回。”禾青还托了耿氏,转交弘昼,平日里拖着弘昰。近来,就不要让他有鸡飞狗跳的机会。今天实属意外,自己也是紧着两天太难受想顺道出来溜达溜达,想来是没事吧?
弘昼蓦地有些心虚,回去的步子又快了一些。
弘昰大步往前,似乎不愿回去,偶尔还要在廊柱边上转悠两圈,无比不舍。弘昼也有些意兴阑珊,绕着院子还摘了朵花,趁弘昰不备,就往其辫子上一扎。
弘昼动作隐秘,扎在肩下一点,光色打下来看不到,弘昰也以为弘昼是拍了他一下。弘昼这两天憋闷很多,无形的减少了弘昰活动,这一下可是勾动起来,咋呼一声,张牙五爪的就扑了上去。
禾青过来的时候,看着康熙站在廊上,远远看着什么,脸上很是怀念和轻笑。禾青顺着瞧过去,只隐约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动静,不由心头一动。
“汗阿玛,这边请。”雍亲王无奈衣衫不洁,换了一身长衫常服,比之方才体面许多。
康熙回过头来,禾青亦步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