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口一开,说今年不帮忙,可是把我害惨了。”
“王爷给皇上请安办事,都是孝顺的事情。一时走不开,大不了就让奴才来帮忙。要是为了这点东西把人累着了,三爷只怕要把奴才们的皮给扒了。”三儿调皮的道,刘氏听了点头,“还有六爷,奴才们的房子怕是也要垮了。”
弘昫还好,弘昰总说自己最小,上蹿下跳,还真是谁都管不住。
禾青松了口气,却不敢猛地就吃冰凉的瓜果,即便这才冰镇了不久。原来院子里就有一应的奴才农作,禾青就是凑凑热闹,拨弄泥土罢了。眼见着那些奴才手脚麻利的开垦,对比自己叫苦连天,禾青不由得脸上臊得慌,撇过脸,“弘昰这孩子去哪了?”
“应了主子的吩咐,就在书房里温书呢。”杨氏端来温的瓜片。
禾青浅浅的抿了口,缓缓穿过喉间,半响传来一阵清凉,眉头一挑,“他又这么正经听话?”
“耿庶福晋叫了五爷好生说话,奴才晨起见了,正拉着六爷说了几句真心话,估摸着今日是消停了。”杨氏点了头,笑道。
弘昰那是恃宠而骄,不知道人生愁苦。弘昼却是天性使然,不乐于束缚,放肆起来也是狂的。几次闹了祸事,雍亲王恨不得把他提起来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