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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儿面色一变,呲牙咧嘴的道,“年侧福晋晕倒的时候,王爷正要来看主子。”
这是被截胡?年氏心狠点,说不准拿着孩子还真能闹一回。禾青气极反笑,“这么多年了,还有人玩这一招!”
“还有,陈谙达方才和奴才说,王爷叫内务府的人明日入府,把西院的奴才换几个伶俐的。”镜儿小心翼翼的,喜色攀上眉间道。
禾青白了镜儿一眼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是,年侧福晋晕倒的时候。”镜儿缩了缩肩头,低眉顺眼的道。
瓜尔佳氏做主,先让镜儿下去,“要不,让儿媳去看看?”
“看什么?”她那张愁眉苦脸的模样,有什么好看的?她去了,左不过给她做足了样子。反正她就没打算去,何必半路低头,何况依着雍亲王的意思嘛,禾青想着又笑了,“你温婉恭顺,过去定然被欺负。”
禾青没由头的一顿,脸色带喜,话锋一转,瓜尔佳氏心领神会的和三儿一个对视。
不怕被欺负,又能代表禾青的,也就是三儿这个丫头了。
禾青就怕火烧的还不够旺,三儿配合的拢了耳朵近身,禾青扬起眉头,不正经的娓娓道来。
瓜尔佳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