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吉说的是。”
“虽然比不得公主,但是出嫁总有一些嬷嬷,古往今来向来拿大。你自然不会委屈,但也记得斟酌仔细,也省的得饶人且饶人。”
“女儿明白了。”
“你出了门,就是额驸家的人。私下里胡闹都可,但是正经时候,不能犯横。”
朝曦抬头,抱着禾青的肩头,“女儿都知道了。”
禾青叹了口气,不再说了。
两母女悄悄的,偶尔几句,又或是间有哭啼。
最后一夜,雍亲王又叫了朝曦过去。朝曦无奈和禾青退安,这连着几日,不知道的还以为雍亲王做什么,但实际上就是要她静心抄经念佛,似乎是在告诫朝曦一般。
朝曦苦于自己劣迹斑斑,无处诉苦,又想着就要离乡,也生不出一句怨言。
匣子顺势让禾青推着,又让朝曦给拿了回去。
雍亲王见禾青晚膳用得心不在焉的,遂没有逗留的回了书房。禾青见雍亲王如此,反身去了西屋,寻到了朝曦。朝曦似有思虑,也不知道什么缘故,见了禾青也只是勉强一笑。转过身又变了脸,抹去方才的苦意,笑着又和禾青诉起了不舍离别。
禾青知道朝曦岔话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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