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力气都在娘胎里使够了,生下来后就懒得很。到现在都是,能坐着不站着,能躺着不坐着,真是宝气。”禾青笑容可掬的说着,对于弘昫,很是疼爱。
耿氏闻言,更是期盼。
也果真如宋氏所言,前三个月耿氏感觉不出有什么不一样。到了后面,总是偏食,或是挑食。身子似乎不适,夜里渐渐地抽筋,人也疲乏羸弱许多。禾青也不敢让耿氏过来,反而自己闲着无事,顺道去了西院看看。
禾青还笑话宋氏巴巴的守着耿氏,很有奶嬷嬷的姿态。
钮钴禄氏怀着九个多月的孩子,顺顺当当的破开羊水,不过一个时辰就生了下来,是个阿哥。四阿哥却不像宋氏所言,是真的一个乖孩子。娘胎里没有折腾钮钴禄氏,反而大半年把钮钴禄氏养的白白嫩嫩,娇憨的脸上添上了为母的风韵。
虽然不喜欢钮钴禄氏,但禾青也真是羡慕此人。孩子不折腾,三五两下就出来了。对比自己要闹大半天的光景,也不由唏嘘。
耿氏过了孕吐,夜里常常睡不着,禾青为此找了好些开胃的吃食过来。耿氏勉强自己吃了一些,白日里也有宋氏陪着走走。后来对面钮钴禄氏的院子热热闹闹的,耿氏对此很是希冀自己的孩子,渐渐地也卯足了劲儿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