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毁名声,早些回去,帮你主子筹备一般,仔细明日耽搁了。”
四福晋的不高兴摆在了明面上,甫氏再愚钝,也明白当家主母的利害。就算皇家不比旁的,但对比而言亲王嫡福晋的重量,也不是侧福晋能相之比较的。
“真是着急。”禾青瞧着甫氏不情愿的离去,幽幽的道。
四福晋更是烦了,吩咐奴才以后年氏院里的人来,若无她首肯就说她忙,不得见客。王府里的奴才为了方便,一应都是在内务府里挑选出来,还真没遇到这样没脑子的。四福晋扭着眉头,颇为不渝,“这半个月见天来,偶尔还来几趟。不过是个侧福晋,宫里自有章程,偏没脸色。我又不是长辈,多稀罕她水灵好看不成?”
甫氏对着禾青说了年轻,对着四福晋却是见缝插针,十句有五句都是夸年氏颜色好的。禾青从不见四福晋这样气急败坏,以致眉飞色彩的模样,好笑的点点头,“我看这个甫氏,应该不是年氏的奴才。”
“我倒稀罕是。”信任这种奴才的主子,就不见得是个什么聪慧的。
反正被整的是年氏,四福晋乐的如此。
而相同的,名声不好的年氏,也怪不到四福晋的头上。到时候四福晋再加之严管,反而更方便了四福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