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亲王仰头,畅快的长长一口气,半响道,“但愿吧。”
语气不咸不淡的,多少没有经心。禾青见雍亲王眉宇略有倦意,不由心疼,“如今京城还有恒亲王等,四爷也不必太过劳累。”
说起这个,雍亲王反而好笑,“今儿爷见了老五。”
“可是,”禾青一顿,狐疑道,“说什么呢?”
雍亲王咂嘴摇了头,兴味的挑了眉,“这厮匆匆去了宁寿宫请安,回过头就扎进了吏部,至今都没出来。”
禾青闻言自然不满,更有些咬牙的味道,“怎么这样呢,恒亲王总这样耍赖,若是有什么不好又推脱于他无关,好的又要出来分功。”这脸皮实在太厚了,三五两次的,不晓得还以为雍亲王还真是个喜欢独揽办事的爷呢。
怨气冲冲的话,听得雍亲王蓦地笑了出声,两手抚拍,“爷见他勤恳,就让尚书和侍郎都陪着,把这上下堆积的老毛病,老事情都挖出来给治一治。估摸着汗阿玛回京瞧了,都要夸他有心了。”
禾青眉头一动,“京城大底忙着,四爷总是吃亏,还有九贝子一等,那都是可以的。”
雍亲王瞧出禾青的埋怨有多大,那副模样很把他看得重,他心里偎贴也不肯说禾青半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