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”
禾青就在府中,也能听见一些童谣传进耳边。又有些流言肆意,更甚的是当日十四阿哥来贝勒府寻四贝勒。
不是禾青笑话,小肚鸡肠。实在是十四阿哥对比八贝勒的情谊,远不如嫡亲的四贝勒。如今风云将至,八贝勒遭此横祸,禾青才不信康熙是冤枉了人。就算康熙如今是一日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的模样,也掩不过故作风雅下的野心。
“四爷如今不在府中,十四爷在正院?”
“四福晋请十四爷过去,只是十四爷不肯,说是等贝勒爷从宫里回来,有要事要谈。”三儿摇头。
禾青眉头微蹙,“这是要等到天黑不是?”
四贝勒这时候,谁都估摸不了他的行踪。但有一点,皇上身子不适,四贝勒多数是要伺候着用了晚膳,乃至要歇下了才肯回来。禾青垂着头,让春夏近身,“你去厨房拿点易克化的吃食过去,就说四爷不定什么时辰归来,先填点吃的。忌讳思虑太深,又饿着伤了身子,不然四爷又要进宫跟皇上借御医去。”
春夏一怔,抬眼瞧着禾青,抿了抿唇。
“去吧。”禾青摆了手,“你仔细着说,十四爷性子直烈,若是不得宜你便隔着门口说完走了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