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如今算术越发厉害了。”镜儿抬头看着高空烈日,估摸着又早了一些回来,兀自喟叹添上两份骄傲之色。
春夏淡淡笑意的让镜儿去那点冰镇的水果来,转身跟着进去。
禾青纳闷了半日,终是忍不住对三儿小声问道,“你觉得,四爷待我如何?”
三儿见禾青神经兮兮的,她秉着呼吸凑过耳朵,就怕听到了什么要紧事,脚下隐隐地扎着马步,十分稳妥。只是禾青如此一问,三儿一是狐疑,二是脸红,怔忪着侧目禾青几许,才恍然,“贝勒爷待主子是府里,乃至宫里都知道的好。”
记账本的时候,三儿和春夏都是在门外,并没听到禾青和四福晋小声的话语。三儿想不明白,只是猜疑禾青在正院听到了什么?懵懵懂懂,想问又怕碰了禾青的忌讳,只能小心的端看禾青的神色,不敢随意搭腔。
禾青不听这样规范好听的话,摇了头,唤了春夏近身。如此问题,又重复一遍。
春夏到底是嫁过人的,心里更明白剔透,低下身拿了小锤给禾青捶腿。禾青坐着半日,身子没有松乏,常常酸软不适,“往日里奴才们都避讳出去,只是奴才也瞧着,贝勒爷待主子是真心的好。主子出了门,若是见什么好,多一眼贝勒爷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