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在廊边坐稳,哭笑不得,“侧福晋可是为难奴才了。夜里凉快,坐会儿贪了凉,等贝勒爷知道了可不是要扒了奴才的皮?”
禾青闻言挑眉,“敢情我今晚过来,就是为难你来了?”
“侧福晋又说笑了,苏谙达是替侧福晋想,要是侧福晋身子不适,贝勒爷是要心疼。过这几日忙完了再去瞧侧福晋,偏您又病了没有心神,自然也不痛快。”陈福见禾青眉头带笑,方知她心情不错,并不受里面大人影响,遂开口说这几句。
苏培盛见此,自然又是嫌弃自己嘴笨,忙不迭的请罪。
禾青见两人活宝似的,也打散了心头的可惜,只管捂着嘴偷笑,半响起身,“行了,我不糊涂耽误,也不为难你们了。这汤是热乎的,等四爷忙过了你们就端进去。帮我看紧他,莫要熬夜伤身。”
陈福上前接过炖盅,苏培盛上前恭送禾青离去。
禾青虽然惋惜没有见到四贝勒,但是一路上苏培盛很懂心思,交代了一通。禾青听闻四贝勒昨夜到了三更方不着力的睡下,五更一到又起身,很是心疼。禾青啰啰嗦嗦的反复唠叨,又不放心的想着,等明日她还是再炖点好的过来。
四贝勒忙完了事,两位大人也疲累得紧,索性让奴才领着去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