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?”
“初时药物小,好似排毒一般,钮钴禄庶福晋还觉得身子舒服些,也没多想。”得芳摇头,对于这样骄傲,偏偏这方面心眼又有些浅的钮钴禄氏,她也是无话可说了。
三儿又喜又惊,原来心里肺腑禾青没正经,专挑一笔带过的小事。不想一问,还真是个大事。头一回念起李氏也没有那样面目可憎,更添着浓浓的趣味,“那庶福晋这么出了门,要是三急,那如何是好?”
得芳一怔,也有些脸红了,“那人说钮钴禄庶福晋私下里受了气,就爱寻奴才干体力活。也是心里不满,因而药是换了成效差的,有一包里掺了十足的番泻叶。”
“番泻叶是什么?”三儿疑惑,禾青听着弯了弯眼眸,“原来的,不是番泻叶?”
得芳摇头,“不是,就是一般的巴豆一类,都很少。只是听闻临走前,钮钴禄庶福晋东西多,在院子里闹得大,李庶福晋瞧不过眼,这才换了的。”
“这回钮钴禄氏,可要受罪了。”禾青自认没那么好心,指腹摩挲着下巴,好整以暇的道,“李氏也算是懂医的,这番泻叶可是轻易不能用。吃下肚子,泻热行滞,通便,利水。”
“这听起来,也是好东西。不过是让庶福晋丢个脸罢了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