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虽然答应了,却密密麻麻的揪着难受。四贝勒想着,便冷下脸,让人把棋拿来,要和禾青大杀一方。
禾青见那样子,也不介意,随便四贝勒把她杀个片甲不留。禾青输了还笑眯眯的,四贝勒赢的越发窝火。看得下学回来的朝曦心头一颤,一晚上低着头很是听话。
弘昫丝毫不受影响,恭敬的上前请安,又问了学业上的问题。这样好学的儿子,看得四贝勒连连点头,侧头瞧着朝曦窝在禾青怀里,两人捧着话本,嘴巴咂咂的模样,再多的恼火竟也是一瞬消散。
四贝勒当夜留在了妙鹤堂,直到临行前的三天,四福晋才让紫草去了西院。让钮钴禄庶福晋准备,跟着四贝勒下南巡。
这一消息,当下就让李氏气急。偏生禾青那会之后,便窝在院子里不出门。除了四贝勒来过几次,禾青谁都不见。眼睁睁的看着钮钴禄庶福晋得意,李氏恨得咬牙。反而听说耿氏上门恭贺,帮着收拾行装。
这所谓的姐妹情深,怕也不过如此了。
府里的主心骨一走,禾青这回感受到了当初她离去的景象。说不上萧条,但是女人的心,就恍似被勾走了一样。哪怕是宋氏,也魂不守舍的来妙鹤堂,幽幽的说了一句钮钴禄氏。让禾青留了心,又好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