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暗自磨牙,眼里含着狠厉的精光。
禾青瞅着好笑,一手撑着下巴,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,所以,她不安好心!”镜儿见禾青这样不在意,急的不知说什么,憋着只能巴巴这么控诉的两句话。
禾青莞尔笑了,“她进门以来,总说自己脾性活泼,爱出去走也是情理之中,意料之内。”
镜儿撇了撇嘴,“花园向来清净,就是李氏也没她走的勤快。她走就是了,一日日的总扎在那儿,还要拿什么篮子摘花篓子捕蝴蝶的,弄得闹哄哄,笑声都能传到这东院了。”
钮钴禄氏有野心,这是头一回见面就知道。只是,禾青也不介意,“她进门就是伺候四爷的,她现在一颗心扑上心,手段不高但台面干净。总好过脸上羞怯怯的,转头截胡了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