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没瞧见的,淡淡的低着头夹了筷子鱼肉。
食不言寝不语,等四贝勒把银箸放下后,禾青这才松口气,簌口擦嘴。
已至夜半,即便是府里也能听见热闹。禾青闹着也不困,宵夜一撤,禾青更是精神,回过头看摸着护甲的四福晋,笑道,“福晋困不困?”
四贝勒手里端着茶碗,一顿。四福晋抬眼,“早前是困的,可如今是清醒了。”
四福晋的作息稳固,难得被节日熬着过了睡觉的时候,加上她去年没了弘晖,睡眠更是轻得很。向来回头躺下,也不过是闭着眼等天亮的。禾青欢喜的瞧着四贝勒,见他不吭声,便张罗着道,“要是不困,那咱们就打牌吧?反正回去歇下,天亮了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。还不如就熬过去,等明儿睡个昏天暗地可好?”
禾青眉宇跃跃欲试,满是希冀。
四福晋瞧不得她那样说风就是雨的,念头一起就恨不得跳起来,睨着禾青语带笑意,“那要是熬了这夜,白日里忍不住睡了,等夜里又醒了,该怎么说?”
禾青闻言两手拍了几下,很是应和,“那就更好,明儿夜里醒了,那就再打!”
“呵。”耿氏没忍住,笑出声来又咽住喉咙,难受的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