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似乎还有些熟络,只听得那奴才轻灵灵的声音,好听的紧。
“那就是新进来的两位庶福晋?”镜儿习惯了格格之称是朝曦等,故而总是说的尊敬一些。
白里瞧着镜儿白净的脸,点了点头,“有个不是,是年底的时候挑进来的。只是前阵子事多,还没正经行礼呢。”
镜儿淡淡的点头,只是哦了一声,算是听过了。白里见此,又道,“你也知道,福晋近来疲乏,无力去管这些。前几日抬进来后,两人齐整着就去正院请安。想着这回侧福晋不忙,也见一见。”
新进来的庶福晋,给福晋侧福晋等请安见礼。若是满意,四贝勒才能正经的见一面。
镜儿把手里的沙砾放在一侧,抱着箩筐起身,“那我这就去和主子说一声,你就这里等等吧。”
白里笑着应了。
巳时两刻,禾青早已见完了管事的人,正在东面坐着喂鱼。这是四福晋放了一半权利给禾青之后才有的习惯,也是禾青熟能生巧,渐渐地才腾出来一点上午的清闲。四福晋算准了时候把人送来,禾青也不能不见。
春夏回屋拿了妆奁盒子出来,禾青纹丝不动,仍由镜儿把人领进来。
与前院的不同,禾青的院子显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