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厉害,样样都记得齐全。”
“这有什么,虽说我就是一个粗人,但得了贵人抬举,见过的场面这都不算最大的。当年孝庄文皇后和皇上说不宜太铺张浪费,这还是从简丛省的。”
“当真?”又一个年轻人道。
想来他们这一趟西巡对比长途,皇上准备的多,但不似这样铺张。按车夫说的仪仗,已然尊贵了得,若还是从简丛省,当真让人狐疑不信了。车夫却不喜对他所言的怀疑,气沉丹田,嗓子一滚,“小伙子,我这还能骗你?”
“不说别的,就说当年咱驾的可是太后的仪仗,引仗六,御仗十六,吾仗十六,立瓜、卧瓜各十六,星、钺各十六,旗、纛二百二十四,麾、氅、节各四,旌十六,幡十二,幢二十,扇八十六,伞六十六,戟殳各四,豹尾枪、弓矢、仪刀各三十,金交椅、金马杌各一,拂二,金器八,银水、火壶各一,雨伞二,盘线镫二,红镫六。乐器备设,笙、管、云锣、平篴、钹、点鼓各二,金及金钲、铜鼓、扁鼓、仗鼓各四,架鼓、金口角各十二,龙篴十四,大铜角、小铜角、蒙古画角各二十四,龙鼓四十八。”
“长长一叠罗,一条内城的道都占满了。马车木板上一水的黄花梨!”
“那可是好东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