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眼尖的瞧见了,魏珠伸手干脆走了过来,招着禾青上去,“皇上今日兴致不错,你上去请个安。”
禾青点了头,即便身前几位王爷贝勒都在,却也大方的磕头行礼,“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“恩,倒是许久不见你这样给朕,正经行礼了。”康熙挑着眉头,心里暗自高兴,又少不得顺道,数落一句。
这么一句话,可把禾青给冤枉了。四贝勒沉着脸,顾忌康熙暂时没见到那些官员,趁着出京刚上头的欢喜,怕他说话又要顺杆子再戏谑自己几句,不免怔忪一顿。
禾青看在眼里,爬四贝勒回过神来当真配合康熙说个什么。当下寻住了这机会,敛眉抿唇,脸上布满了委屈之色,“这可真是十月飞霜呢,皇上日理万机,若无要事奴才哪里能拜见?”
“哦?那还是朕把你拒之门外的?”康熙不接禾青的情,却是颇有意味的瞧着在一侧静静伫立,默默不语,任由禾青肆言的四贝勒。
禾青勾了勾嘴角,眼眸澄亮如月上弯钩,“可不是?因太后总与奴才耳提面命,说皇上衣宵食旰,案牍劳形,实在心忧,故而奴才偶有送上一些吃食。只恨谙达至今不曾回过一个碟子食盒,对皇上之事也是端的高深莫测,行的三缄其口,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