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曦恩了一声,在榻上边的柜头拿了木梳来。她的发髻不乱,只是扯着花钿首饰等,勾着面上的发丝缭乱。禾青先把首饰都拿了下来,一面碎碎的念叨,“原来说你是懂事的,让你自己吃点苦头。亏你阿玛还叫了陈姑姑过来,你还好,一转眼就在额克出面前丢人,真是个不省事的。”
比她当年不胜惶恐,似乎还要青出于蓝。至少,她闹不过,不是说就是哭,但都不会弄得自己这样。
富察氏给朝曦理了衣裳,“这孩子活泼,我就想养一个。”
“行,”禾青气得木梳就往朝曦的脑瓜上一敲,“这就是一个现成的,省的日后丢人现眼的,拿去吧。”
朝曦撅着小嘴,她现在没脸了,反而一身轻松,更是洋洋得意,“额吉才舍不得。”
禾青一瞪眼,朝曦又道,“甜甜也不走。”
话语一完,禾青面色微霁,却还是嘴上不饶人的念几句。
三个女人一台戏,弘昫算是明白自己一个旁观者的感受了。眼见三人其乐融融的,弘昫心足戏下了台,便和禾青吱了一声,出门叫奴才都准备摆膳了。
朝曦晌午还要午睡,禾青梳了头后,只是简单的拿着簪子一定,便作罢。
禾青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