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官抬头,瞠目。
宋氏更是应和,“大格格这样,已是艰辛。偏生李氏眼皮子浅,只晓得让孩子替她受苦,反而我脱不得,见了二阿哥几回醒来,又见李氏作死的哭闹,硬是气着翻了过去。”
禾青一怔,吉官微张嘴,还有这回事?
两人的模样不做假,宋氏瞪了明显闭门不理的禾青,还有消息闭塞的吉官,“四爷这段日子来东院这样勤,也没说?”
不说四爷还有朝曦了,底下还有凶巴巴的三儿,跳脱的镜儿,怎么没个消息的模样?宋氏很觉得奇怪,只是瞧着禾青一脸莫名,很无自觉的模样,又气恼,“李氏嘴上没个把边,昨儿个又让四爷听了正着,又禁足西院。托了四福晋,让太医治好二阿哥。”
吉官听得一愣一愣的,府里有个风吹草动,都能把她吓得半个月不敢出门。生怕一个不幸,那些个滕妾看她不着眼,仗着气势都能削了她。对上李格格,那更是闻风丧胆,身子也不由得靠着宋氏近些。又听着宋氏嘴里一个劲儿说着八卦,心里吓得紧,弯着身子都要把脑袋藏了进去。
春夏不着眼的扭了眉,虽然瞧着宋氏的小气模样唠叨碎念起来不上台面,可吉官这样的,当真是看了就有些心头抑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