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领悟到了。
春夏对此点头,“小格格总有人宠着做白脸,自然要有人出面做黑脸。”
禾青听着很是唏嘘,“我便就是做黑脸的命了。”
“真是奇了,都说严父慈母,四爷是严厉了些,可主子却不也不肯软上一些。”三儿打趣禾青,宫里宫外总有人愿意纵着朝曦,又依着两母女的性子。相处之下,都是互相打趣,禾青少不得还要戏弄一番,偶尔坏事了又是狠狠地压制着,朝曦为此吃了不少苦头。
好在两母女情深,也不受外人挑拨。
这厢主仆三人说这话,四贝勒考校作业,四福晋却叫人过去用晚膳。不多时四贝勒的奴才也来说了一声,“四爷今日沐休,说是齐全了人去正院用晚膳。”
禾青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那奴才弯身退了出去。
“既然是要过去,那就快些把头发擦了,再换一身衣裳。”禾青叮嘱春夏,她现今穿的只是汉人常服,出了门就不得宜了。
春夏起身去准备,三儿手下快一些,又让铜儿把窗打开,“这奴才说的是齐全人,那李格格可是也要出门?”
李氏禁足到了半年的光景,四福晋开了口,让四贝勒解了禁足。只是佛龛依旧高置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