侃暂且不说,偏四贝勒纵容着,待她更是面上添了怜爱,禾青心里即便几番默念不可多贪恋,但说不感动又是自欺欺人。
只是想到不日就要进京,不免戚戚,“四爷今日好厉害,骑射了猎物无数,今日弯腰捡起的,可是小家伙?”
总算是绕了回来,四贝勒点点头,徐徐道来其中乐趣。禾青毕竟离得远,顶多是看着过了干瘾。如今两人私密,禾青躺下偎依四贝勒的怀里,两人耳鬓厮磨,自有一番趣味。四贝勒低声沉稳,口语清冷,珠玉清脆般在耳边炸开。莫有一种引人听之不尽,欲罢不能的感受。
禾青听之入神,至了半夜,屋内只剩一人言语,四贝勒抚着禾青的肩头,拍了拍,“睡了?”
烛火已然灭去,薰暖的帐内沁着一股微甜,让人安心。四贝勒头靠着里方,耳边微痒,“四爷待禾青最好,禾青也心悦四爷,最心悦。”
而后两日,禾青也识得了几位女眷。尤其是宫中的勤嫔,原来瓜尔佳氏和贵人与她年纪轻,好说话。只是皇上近年宠爱的,多是宫中这些水灵灵的年轻嫔妃,总说不过几句话,又叫奴才唤过去。
如此,倒是摸出了勤嫔的性子。偶尔也可拉几个见了的女眷,一同坐着打牌,讨个笑话,亦或要个孤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