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摆手让人一一下去。
自己猜疑枕边人,和被人推着枕边人露出嫌疑,这是一样的效果,不一样的感受。四贝勒非说对禾青的不信,但他也明白禾青一贯坦荡得他信任,便是添油加醋,但根本上,至少四福晋是不能去掉嫌疑的。
其实四贝勒离开府中,对四贝勒暗中调查有好处,对禾青这样向来以假做真,走情之一字的人而言,也是有很大好处的。
有些猜疑够了,便不用太过仔细。
禾青原没打算遮掩,她只是把心里那份真切越发扩大的去做。宋氏那日是被她眨了眼后,做了一场戏,赶着出去的。原因,不过是禾青知道四福晋时候想要把事情转移,既然宋氏有手脚,那她如何也要拉宋氏下水。稍有不慎,自己也不得好。毕竟有人垫着,四福晋可做无辜,顶多也就是管教不严的疏漏罢了。禾青将计就计,隐约的把要透露的意思,被奴才通传到四贝勒的耳边。
抹去宋氏有机可乘,四贝勒只听到是宋氏知晓李氏的太医等人皆为四福晋的奴才。府中熟人都有恩怨,宋氏又与禾青解释,解去禾青的误会,反而小心说出此事欲要商量。只是禾青不愿让事宜闹大,压下动静静等螳螂捕蝉,做那黄雀在后。
真要做罪名,最多就是宋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