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谑的道。
三儿不以为然,“这丫头比秋冬还皮性,奴才不想着法子压着她还得了?”
禾青点头,镜儿在她身边服侍正经也有几个月了,想起来还算规矩,尤其私下里就放肆多了。三儿见禾青承认她的话,自然高兴,又开口调侃,“总一副死脑筋,看了花就要扫,跟了主子这样久。殊不知,咱们主子可就是这样怜花的风雅之人?”
“你这张嘴这样利,等我拿了剪子在你嘴上磨一磨!”禾青没好气的白了三儿一眼。
三儿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,特意的绕着禾青身子走左走右的,“没可能,奴才又不是大罪,犯不着这样,况且如今也没人帮主子您了!”
“唐公公还有其手下,罗嬷嬷等人,怎么不能了?”禾青受不得三儿这幅小模样,转身当真拿了剪子,不过是花树的枝桠罢了。
说道这个,三儿嘟嘟囔囔的念起了兰英,“主子,你说兰英真得了女儿,我这干娘送什么呢?”
论说女红,禾青如今也可对三儿指点一二。习字,禾青不少对三儿严苛相待。只是三儿前头十来年都是粗使惯了,谁对她都没这样的心思,她费了力气也不过是让人能看出她写了什么,绣了什么。无关风骨与精致之说,这礼多半也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