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青张了一半的嘴,眼睁睁的见四贝勒几下吃了几瓣,抿着嘴很没意思的低下头,“可屋子里暖和,真动身又热的紧。”
真不是她懒!
四贝勒无视了禾青一脸理由,拿开手上的碎碎,又兀自的看着书,不多搭理。看来,真的是到了所谓的平淡期?呆在一块儿都不说话,活活把她撇在一边,都快憋死了。
禾青出不去,四贝勒也不让他出去吹冷风,干巴巴的坐着,心里抓心挠肺的,总觉得不痛快,干脆起身换了衣裳,她还是在屋里自己松动松动身子。
眼见着禾青走了,还带了三儿走开,四贝勒这才把手里的书放下,微闭上眼。他这几日心知禾青有意,反是下朝办了差事,多是回了书房和妙鹤堂。说迁就有,但在妙鹤堂离着西院和正院有些距离,反倒少了许多热闹。
兰英见四贝勒犯困,默默地退了下去。
才过年节,禾青吃过一碗长寿面,又鼓着劲儿收拾行礼。康熙三十八年,以黄淮连年溃决,下河地方时遭淹没,虽不惜数百万库银,屡遣大臣督修,迄无成效,终决定第三次南巡。太后这次也要出门,为此,要问了禾青,四贝勒和有和他说。
以直郡王和太子爷为首,连着四贝勒等三位阿哥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