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还不曾进宫见圣,依着李氏的气性,不是没可能。禾青摆了摆手,事情哪有这样争对的,只是,“她自然少不了,但是这件事要成,单靠她一个人,哪能这样容易。”
宋氏手里搅着绣帕,她来的时候满腹思绪,如今坐下来又让妙鹤堂的地龙烧的心头乱的很,额上似乎都有汗了。
李氏一个格格,自然不行。可若是有福晋呢?整个府中,谁还能有这样这样的本事?届时出了事,李氏就是个挡箭牌。而福晋,这几日怕是把自己摘出去,早已经一干二净了。所以,禾青要的不是谁做的证据,而是让四贝勒相信是谁。
禾青想此,悠悠的叹了口气。
如此又几日,到了腊八。
禾青穿着吉服出了院门,正巧见了四贝勒,“四爷金安。”
四贝勒沉着脸,见禾青拢着鹤氅,衣裳上的毛领子高,掩住禾青尖尖的下巴。竟是又瘦了!四贝勒有些不虞,默不作声的上下打量了许久,终是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二人一前一后,路上都让奴才把雪扫开,却都走得很慢。禾青四处周围着一片雪白,只能依稀记着原来的庭院,看得出神。四贝勒侧身抓着禾青的手,扭眉,“走路还看什么?”
语气中含满了不满,禾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