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贝勒眉头拢起,披风下环着禾青的腰,强硬的让禾青不能动弹。面色冷硬显出一丝不悦,声色更是发沉,“坐好。”
禾青臻首娥眉,上挑着眼正瞧见三儿巴巴看着自己,不由脸红。
四贝勒认真的把披风弄好,环着禾青的手却是不动,“你上回风寒拖了半个月,你要再来一回,爷就把孩子给太后带着。”
脾气硬的人,总是喜欢顺毛。禾青鼓着腮帮子,又低着头怯怯的看着四贝勒,还不等说话,四贝勒却是颇感无奈。禾青的一言一行,连着小时的毛病,皇上也没有掰过来。四贝勒默默地看了这么些年,禾青一个小动作,他都能了然洞悉。心知禾青又要耍赖过去,回思年节冷时禾青不愿穿着太厚实,只是面上的鹤氅暖和严实,对比朝曦圆滚滚,被裹得走不动的模样,心里也有气,“说你罢,偏又是个面皮厚,整日里嘻哈着没个正经。今年木兰秋弥进了好些皮毛,你都拿着添进去,可不能拿毛领毛筒做样子!”
鹤氅带着毛领毛筒,看着厚实,实在是骗人得紧。禾青见四贝勒几句话把自己说了个剔透,也只是呵呵笑了过去。
四贝勒白了禾青一眼,真是受不了。
“今年四爷没去成木兰秋弥,好可惜。”四贝勒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