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着进了四阿哥的怀里,“我这身子看了又如何?又吃不得药,反而引得兴师动众,显得我多矫情啊!”
禾青说的很有理,四阿哥反驳不得,却还是叫了太医过来,“多久了?”
“一个半月了。”禾青抚着肚子,也不计较四阿哥的主张,“原先我也不肯定,后来月事也迟了,嬷嬷问我,我这才琢磨着八成是有了。可没想着身子不适,吃了药又怕不好,这才压下没有再提。”
四阿哥嗯了一声,神色却是温柔了下来,抚着禾青的肚子,蓦地浅笑。
太医是平日里把脉的,由头自然是禾青风寒身子不适的话。确认禾青当真是一个半月的身子,太医又叮嘱了一通,尤其这一段日子风寒,更需将养。
禾青一一的听着,偶尔四阿哥还要问上一句。许多禾青是自己明白的,四阿哥既然要问,禾青也不阻拦,坐在床榻上看着四阿哥送着太医出去,还偶尔问上两句。秋冬捧着温水上来,逡了弯着腰的太医一眼,“四阿哥看中主子,瞧把太医吓得,脸都红了。”
“惊吓是脸白。”禾青严肃的纠正,秋冬却不以为然,点了点头,“反正就是好。”
秋冬对禾青有身子,是最典型的表现人物之一。这几日腰板挺得直直的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