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青给朝曦吃了奶,又哄着如恭,朝曦巴了巴嘴,这才睡了过去。
罗嬷嬷等早被禾青叫了出去,看着女儿的睡颜,皱起的眉头,这才渐渐地松开。她近来烦躁的状况,自然是心知肚明。
上个月的月事推迟了,却还是来了。三儿没放在心上,禾青却是能发现的,她这几日胸部涨着疼不说,身子还蹲不得,腹部似乎有什么顶着似的。禾青只能自己猜疑月份太浅,但又有些担忧,她近来似乎成了上年纪的老人家似的,脾气古怪得很。
尤其看着朝曦扁嘴巴想哭的时候,禾青心里头别提有多欢喜了。朝曦始终恋母,如今还拢着自己,禾青兀自劝诫自己,该是律己参省,严苛管束。
禾青自己思绪了会儿,左右这些事情是躲不过身边人的眼的。罗嬷嬷绝对是金睛火眼,倒不如顺其自然,暗自给底下人透漏些许,也能助自己防备一二。禾青把心里的要紧事妥帖了,胡七八糟的什么都想想,不知觉得便睡了。
只这么一想过,禾青仍是连着吃了几日的清内热的汤水。
禾青吃的一点油水都没有,只觉得嘴巴都吃不淡了。好在宋氏听了禾青的几番抱怨,竟然给采买瓜果的奴才银子,放在针线笸箩里面。禾青看着笸箩里隆起的一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