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八月份的夜晚,庆幸院子环绕都有禾青种植的花树,总有些凉风吹了进来。四阿哥本也是怕热的,只堪堪盖着肚子,又不时给身侧睡着很不老实的禾青弄弄。半夜里,似乎还热着不行,手脚不安分的使劲儿乱打,四阿哥不免冷着脸受了几次意外。
禾青睁眼醒来,只见四阿哥贴着床边,还未醒。禾青摸了额头,觉得有些黏糊,起身打量了里侧空出来的一方,禾青总觉得有些怪异。这么一想,禾青看着四阿哥,才发觉不对托。
四阿哥的眉头微皱,外侧的手抓着床边,身子笔直的躺着,似乎蓄势待发的紧绷着。这样作态,哪里像是睡觉?这根本就是边疆抗敌,堪堪能中途闭个眼的战士一般,十分紧迫。
禾青打量着被遮盖全部的床边,低头看着自己的细腿,又看离着床榻甚远的地下,只觉得很是为难。好在四阿哥睡得浅,禾青正抬脚踌躇犹豫着,四阿哥便醒了过来,正巧看着禾青站在床上,夺量着自己的腿脚。
四阿哥扭着眉头,看着禾青那副古怪的模样,却是笑了出来,“腿短得很,还想去哪?”
“你,”禾青才起身,就被四阿哥一句话气的脸通红,咬着下唇瞪着跟前的大长腿。
四阿哥才起身,似乎兴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