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一眼,“到底是谁眼珠子瞧着吃的,人都快跑了。你闺女好歹留住我,还肯和我笑呢。”
禾青呵呵笑,摆了摆手,“她现今大了,屋里更不敢留什么东西。偏偏我手都抱酸了,那个喜新厌旧的可见不得旁人,快坐下歇歇吧。”
“真是好酸的醋啊。”宋氏瞧着好生得意的捧着茶,坐在禾青对面,“我瞧你就爱吃朝曦的小醋,坐得倒是稳当。”
禾青抿唇,“姐姐又有何不同?”
“我又不求这个。”宋氏一脸无可依恋的脸色,原来她嘴笨,和四阿哥的情分还不足与厌恶乌雅氏的浓厚。求着四阿哥这些年的披拂,宋氏早就看淡了这些,还自嘲的笑了笑,“原来大格格去的时候,我还怀恨在心,总觉得是有人不放过我这可怜的女儿。”
宋氏这几日又如以往,只是偶尔出神,想来是想到了什么。禾青当即没有说话,只听着宋氏娓娓道来,“便是熬夜,我也想做件衣裳,给孩子穿上,也算欣慰。多少人笑话我眼皮子浅,可又如何?我日防夜防,却不想有些人生来无福,便是防了凡人,却终究止不住老天爷。我也是查了许久,才晓得这事纯粹天灾。”
禾青看着宋氏俨然认命,由不得心头有些同病相怜的惨淡,“老天爷公平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