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这才出了院子,呼了口气,“宋姐姐可好些了?”
宋氏余有惊色,却无大碍,伴着禾青走了两步,等远了这才怅然若失的念叨,“我原来还想着乌雅氏小性子,总不能比我这个没福气的差,谁料想竟是个没分寸的。”
“说来,也是自己作的。”禾青不无可惜。
宋氏却不认同,见禾青并非幸灾乐祸,实则并不经心的神色。宋氏知晓二人情分寡淡,却还是否认了一声,似是平常自语,“惯是宫里逼急了,可也有同罪的奴才们忠言逆耳。方才,这里应外合看似确实,分明是不给她醒来丝毫辩驳,手法忒狠急了。”
禾青听着忍不住笑了,“依着宋姐姐心善的念头,既然定夺了是别人办的有心事,你说谁还愿意又手软的害自己?”
谎报作假有喜,这等罪名,说大了自四阿哥身份来说,那可是欺君大罪!这分明认定了有心人的心肠歹毒,又怎么可能事倍功半反害其首。
禾青冷冷的说着,宋氏不免恹恹的,不再多说。二人坐在了亭苑里,宋氏摘了朵花,鼻下嗅着很是清香,“园子里工匠了得,一花一草剪裁的很是独特。”
“花草怡情,姐姐不舒坦,这样吹风醒神,疗效最好了。”禾青笑容可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