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青赧然,两手环着双膝,她这几日腿痛总喜欢动两下,“也没什么,天色乌压压的,我又走得急,灯笼没打上,实在是天灾,避都避不了。”
“这定然是做过坏事的,不然怎么能来天灾?”宋氏拽了这一句,喜滋滋的笑着。禾青无可奈何,却见乌雅氏竟也点头,一时哭笑不得,“我不过一时遮掩,随口说罢了。能有什么天灾?我自认光明磊落,若真是天灾,那定是天将降大任,那我往后可不得了!”
宋氏说话,也是许多俚语深意跟了福晋。而乌雅氏,是德妃早有野心栽培的后生。只是大清为满族,先皇开始崇尚汉学,但包衣家族也不过让乌雅氏意思意思的皮毛认了几个字罢了,哪里还会其他的?二人对了一眼,被禾青光明磊落给惊了一场,又狐疑的能到后话的意思,宋氏脸上有些尴尬,“咱们每日都在院子里,能有什么不得了的?”
“就是。”乌雅氏应和。
禾青暗自把两人的神色看在眼里,心里嘀咕了一下,又状若无事的让二人吃茶。宋氏来了一会儿,福晋的奴才过来,叫宋氏过去。
乌雅氏觉得有些奇怪,禾青也一怔。
没有中间的宋氏,乌雅氏觉得一个人在妙鹤堂,心里更是一紧。禾青不甚在意,让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