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着话。接生嬷嬷说的细致,又见禾青扭紧了眉头,不免劝慰,“格格不用担心,但凡头一胎总会困难些。奴才见格格身子不错,想来偶尔也有锻炼,等破了羊水,产道发动就容易了。”
禾青点头,见接生嬷嬷笑的很是舒畅,终忍不住小心的一问,“可会很疼?”
接生嬷嬷一听乐了,“格格说的哪里话,母亲生育儿女有些疼是在所难免的。只是格格若不到最后,便是再疼也不好叫喊,免得到时无力发动。”
禾青脸色微白,接生嬷嬷也不敢全然隐瞒,还是让禾青心里有个底。偏偏这样,禾青心里反而虚了起来。一个针头扎着,她都能闹着喊疼,想想她竟有些怕了。
“那依嬷嬷所看,要多久才能发动?”四阿哥突地出声。
接生嬷嬷面色一变,想要转身去看屏风身后之人,又见禾青惊讶之余的欢喜,这才稳了稳,沉声回道,“怕是还要一个时辰。”
时间绰绰有余,四阿哥满意的点头。
四阿哥坐在外方,又没有要走的动静,奴才们都懂事的先退下。实在是禾青发动还为时过早,罗嬷嬷也没说什么。
禾青放心了许多,见着屏风影子影影绰绰的,一晃就走了跟前,“四爷,你怎么进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