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六色的丝线,闻言凑过来一看,“这样的手法看着一般,却是老一辈一贯的经验之谈,倒是方便着不那么费手。”
禾青看着春夏一手针,一手线的开始忙活起来。手指上的顶针,由着穿线一顶后快捷利索。可见,是个极有用的物件。禾青点头,这才仔细的低着头研究起来。秋冬瞧过家里老人家做过,对这个要熟悉许多,禾青拉着秋冬一起捣鼓了好一会儿,罗嬷嬷端着点心一瞧,看着今日大好的天气,“主子坐了这么久,怕是眼疼了吧。”
“倒没什么,”禾青笑的很是高兴,手里拿着鞋垫,“我这一手女红实在不能看,如今难得能这么学一回,怎么能再贪玩了?”
禾青说的太过一本正经,倒让罗嬷嬷听得是忍俊不禁,止不住的发笑,“主子怎的一下子就着急了?忙不迭的闹狠了,可要仔细身子。”
罗嬷嬷如今恨不得自己长在禾青的身上,这样更好的看紧禾青,见禾青不以为然,又很着急,“今儿个天气好,后头院子里的菜长起来了,瓜果也渐渐地熟了,主子不去瞧瞧?”
禾青懒在屋里头,罗嬷嬷很担心禾青反而把自己身子养弱了。不过这也是她这么一提,禾青这才反应过来,她的腿似乎垫着笸箩,好一会儿不动都发麻了。尤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