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,很是精神。四阿哥晚上听了禾青摆晚膳,也跟着过来了,“瞧你一整日乐呵呵的,有什么欢喜的事儿?”
禾青眉眼一挑,眸子轻轻的挪了过去,竟显出不同以往的娇媚。四阿哥不由感叹,禾青似乎娇柔有余,却不如此媚态,没得准备的心里一跳,神色平稳,定定的回看过去,显得有些意味深长。
“四爷来了,自然欢喜。”禾青听出了和往常不一样的意味,莞尔的含唇窃笑,似乎心里头也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欢喜,肩头一侧,微垂眼睑,姣好下颌正在眼下,粉唇盈盈轻笑,更是一般欢迎姿态。
四阿哥不由得心头一动,摸着手上的扳指,倚坐一旁。
夜深了后,妙鹤堂的门上,挂起了大红的灯笼,烛火高照,春夜笙箫。
次日起身,四阿哥正伸着手臂,由着奴才伺候着环上腰带。却听里头窸窸窣窣之声,禾青只捆着一束青丝,素颜朝天的披着披风打屏风一头迎了过来。
匆忙仓促之下的素净,看得四阿哥一怔,又有些好笑,“怎么起来了?”
四阿哥是个重规矩的,可是闺房私底下,若非太过,四阿哥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一二。如此,四阿哥以往留宿,也不见禾青能多主动的起身伺候。倒不是说怠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