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只四阿哥一心扑向了前头,又不爱油腻荤食,禾青有心而无力,四阿哥依旧是两袖清风。虽人越见消瘦,精神很足。但禾青每逢被四阿哥亲近着那一身咯人的骨头,就头疼。
到了最后一个月,李氏闹腾的越发大了,大格格近来身子不好,四福晋顾及不来,有意无意的纵着。奴才几回愤愤不平,禾青都低着头没有说话。禾青秉着命里有时终须有,花无百日红这些道理,端坐得很是稳。不论府里那些虚实,禾青初始是看书,在院子里闲逛。后来总这般,禾青自己也觉得无趣。
一日手里捧着汤婆子,禾青想着那会院子里忙活着手上冷得很,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这一手拙劣的女红。兴致起来了,二话不说,让三儿捧来针线箩筐,想着做个暖手的。
三儿手伶俐的穿针引线,禾青接过手,登时有些懵了,“针线怎么做?”
禾青怔愣的突然,三儿颜笑依旧,“主子想做个什么?”
“我想着天冷的时候,腾着手出来总吹着发疼。只不知有什么御寒的物什能便于护手?”禾青如此说着,逡了三儿的手一眼。
三儿低头看着禾青的手,白嫩细致,不由莞尔,“这个,奴才不知。”
平常的主子,天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