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青端了一碗茶过去,四阿哥吃着漱口,点头意思知道,也就过去了。
外头进了个奴才,也没有顾忌禾青,就在那处恭敬的说了同丝方宋格格一日平凡无奇的状况。四阿哥对此早已习惯了,看了禾青一眼。心想当真是十月怀胎的艰辛吧,他惦记明日再去看看。
外头天正亮敞的吓人,禾青在旁听着,等四阿哥想着摆手退开人,又不经意的念道,“宋格格总是吐着身子也受不住,不论好坏的,不若还是让宋格格自己挑着自己想吃的,看可有胃口?”
四阿哥凝眉,他这段时间听到的都是宋氏没有什么想吃的,只晓得吃什么吐什么,那副模样看得他一阵不耐,但怎么会没有想到?
禾青低着头,走在四阿哥的身后,递给了梳发的奴才一根头绳。
四阿哥有些欲言又止,他之前看着禾青,就突然的想到禾青对人身子养生很有一套。也听说以前学过一些医,翻了不少医术。本来要问的话,却被禾青的安慰给咽了回去。如今想想,又觉得有些心烦。
到底是个年轻的姑娘,又怎么会对有喜之事了解甚多?
反而是自己府里,腌臜的事也不见得少。四阿哥面上无甚,心头却有些不舒爽。看着底下那个奴才,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