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青私底下琢磨一番,留下了戴姑姑给她的两个宫女春夏和秋冬,两个苏拉小墩子和小桌子。正院和西面都看着好戏,见禾青竟然办事也利落,不免的也少了一些笑话的意思。只是再后来,看着院子里还是懒散的很,禾青干脆就正正式式的坐在上头,一一点着错处说了一遍。
再有错的,禾青就让人去四福晋处请一声,而后自己压着人,在院子里跪铁链,扎马步等各种看着有些劳作,却不会想打板子那样的凶狠。
几日下来,一些吃到苦头的,也收起了那份子的心。罗嬷嬷似乎也看禾青年小,但心里有主意,渐渐地也收了那份看晚辈的轻视,行事很是稳重体贴。
四阿哥起初听闻,还有意的过来,打趣了禾青一番,“你这才几日就闹腾的,也不怕有人说你凶狠?”
禾青也不觉得有什么,仰着下巴说的振振有词,“奴才不过是按规矩办事,还有谁会这么无厘头的浑说?”
那些长嘴的人就会。
四阿哥好笑的看着禾青不以为然,当夜歇了下来。
奴才的事儿,禾青这么不大不小的正了威风。四阿哥这几日也跟着睡到了正房屋里去,连着三天,禾青不承认也明白四阿哥这是在为了抚平府中的浮躁,给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