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膳的时候四阿哥留了下来。这所谓的小家人四口一张桌子吃着饭,四阿哥一回瞅着她的眼神。不同前几日沉沉的,更像是当初在宫外那般,喜怒浮在眼下,似乎在笑。
笑?
禾青发懵似的,突然回过味来,自己是不是也要给四爷一份礼?
这么个念头一起来,禾青竟发了疯似的,放不下。又觉得不定是自己魔怔了,不愿去想。心头矛盾的折腾起来,闹得禾青夜里辗转反侧睡不下。等次日醒来,禾青眼圈都红了。连连打着哈欠,困意缭绕缠绵全身,毫无精神。
姜侍奉见了,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了?昨夜当了贼不成?怎么你这歇息的睡了一夜,反比着我这值夜的还累?”
何止是累,根本就是憔悴。
禾青想到自己瞪了一晚的大眼,就很是气恼。尤其如今光色越发亮了,刺得眼睛一突一突的,太难受了。眨了眨眼,泪珠子骨碌碌的流了一窜。姜侍奉这下更吓了,这好端端的,难不成还给人欺负了不成?
姜侍奉一瞬想了许多,拽着禾青的手紧了又紧,禾青看着姜侍奉的模样,笑着摇了摇手。转眼蹙眉,“没什么,只是我昨日听闻皇上和德妃娘娘说起四爷生辰,不由有些怀念罢了。”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