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坐到了马车门口,掀开一截儿门帘偷看。
好在走的是山道,人烟稀少的,禾青又有些晕车的毛病,只留了一个小缝儿在,戴姑姑也没多说什么。禾青没说自己吃了药,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。尤其吹着风,看着外头侍卫行走,一路景色虽大同小异,但禾青却看着发怔。
一坐,就是大半天。
直到下了车,禾青蹲在帐篷里头,细细的学着烹煮茶艺这门功夫。虽说禾青对此有些擅长,但看着戴姑姑行云流水,对茶道说着很是灵巧,她就觉得自己该沉住心思去学习,或许日子也不是那样的难受。
反正在家里的时候,禾青大多也是呆在屋内自娱自乐。不同的是,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带自己出去,打牙祭了。
禾青无聊的挑着茶针,在茶叶中拨了两下。戴姑姑说等上了马车,闲着日头好,给她说道些,等到夜里再教她烤茶的功夫。
如此的话,她估计就能躲开四爷了吧。
禾青原以为头一天胤禛逗着她,心里头早有准备。没想到,等到过去的时候,胤禛却是认认真真的练字书写。原以为是什么重要的,禾青无意瞅了一眼,却发现不过一些诗经,难得的是字体清宛挺秀,有些眼熟。
胤禛书写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