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就是一辈子分离了,更不能任性了。
禾青如今满腔无奈,逼着更不能脸上带起不好的脸色,只能呆在屋内好好地等着时日就要启程。
武有本和泠红曾一起来过,吊儿郎当是武有本如今的性子,瞧了禾青难得安静在一旁,他也只是笑笑,“你如今过去了,嘴皮子功夫可得收敛了。”
“二哥说的是。”禾青低声一应,愣是把武有本心头堵了一下,又暗恨的侧过头去。
这一日家人都对自己没有太多言语,渐渐地区别出来来,禾青难受却也没有再撒脾气。反之是泠红,复杂的看着禾青,不知该说什么是好。
论理,她们是两姐妹,自小不错。可到底嫡出和庶出有些差异,阿玛母亲总想着禾青低嫁给个好的,到时候风风光光,欢欢喜喜的做个嫡妻。可若真是如此,那她这个庶女,就不可能高嫁,许是商家,许是妾侍。她在家中长了这些年,自当是想做个官家嫡妻,可碍着禾青待她极好。
母亲向来,也没有亏待她。
现今禾青走了,她不得不说心里头是高兴的。可看着禾青这般,又听闻宫中贵人的厉害,心里头又担心。
泠红嘴拙,不说跟前有个二哥在,就是禾青,她若是怕劝了也会引起狐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