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似乎没什么,这才不快不慢的跟着上去。禾青扭着那纤细手腕,仰着下巴随着走进了胡同里。
转了两弯,绕过几个杂乱的背篓竹篮子,护卫压着那人在禾青跟前趴着。
禾青接过失而复得的香囊,心情说不上好。
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贼人见禾青竟还有护卫跟着,知晓自己今日是摔在了坑里。不过禾青一脸稚嫩,心里也起了侥幸之心,当即蜷着身子满是狼狈,“姑娘饶命,姑娘饶命!”
“饶命?”禾青舌底压着笑意,轻挑着声音。
贼人眼底划过一丝窃喜,“小的家中一无所有,近来掌柜的生意破败跑了,可怜上有老下有小,小的身无分文,看姑娘您一身华服,一时鬼迷心窍,还请姑娘饶命,小的再也不敢了!”
贼人一席话,那叫一个悲痛可怜。
禾青低着头看着贼人,随着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的,蹙着眉似乎起了恻隐之心,护卫不由着急,“小姐莫要信他,这样贼人每每如此,总有一套言辞脱罪。这样无谎不成媒的话,实在是真假难明!”
护卫一说,禾青登时沉了脸。
“不是啊,小的字字句句都属真,并非那些贼人,实在是天地良心。两位大人是一届英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