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儿的人正说着话,有一个唇边蓄了胡须打扮儒雅的青衫中年男子踱步到了大门前。
他的目光在紧闭的大门上溜了一圈,唇边带了几分笑意。抬眼看看伯府匾额,举步上了台阶,继续前行。
壮汉分立两侧,将道路让了出来。
中年男子立在大门前,转向偏门的门缝儿处笑问门房:“敢问可是明远伯秦家?”
这话之前的壮汉们已经问过一遍,且匾额上明晃晃地也写得明白。门房的人觉得这人怪异,怎地老爱重复。但伯爷吩咐过,对待客人要有礼。于是好生说道:“正是。”
男子看看他们,见他们并未露出半分不耐来,面上的笑意就深了许多。双手朝旁一伸,有壮汉从怀里掏出封拜帖,捧到了他摊开的手里。
他低眉看了一眼,将拜帖从门缝里递给门房的人,温文一笑,“我来拜访秦伯爷,还请各位通禀一声。”
门房的人在拜帖上只看了一瞬,登时冷汗就顺着额角流下来了。
为首那个将拜帖给了身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,又瞪他了眼,压低声音喊道:“快!快去禀给伯爷?”
那小子拔腿就跑,他则带了其余人忙不迭地开了正门,将中年男子迎了进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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